用车开台阶下咚一声正常吗?需不需要检查?,车开台阶车头咚的一声

诡异的脚步声

每当半夜时分,屋内总会传来似人下楼梯的脚步声,但每次去查看,却什么也没有。三个丫环一天内,一个疯癫,一个上吊而死,一个下落不明,整个庄园顿时陷入一片恐惶之中。庄主正准备举家搬到别处去时,来了一个叫李胆大的人,他蹲守到半夜,亲眼目睹了这离奇的一幕……


故事发生在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个姓刘的商人,常年在外头做买卖,不知不觉已到了花甲之年。想想自己从小无依无靠,流离失所,为了生计又东奔西走,风餐露宿,如今年事已高,银子也赚了不少,总该安定下来享点清福了吧。于是,他找了块风水宝地,在那盖起了一座大庄园,他便成了这个庄园的庄主。

新庄园座落在一片小树林里,前有一条小河,后有一座小山。刘庄主不亏是个成功的商人,确实很有眼光。在风水学里,门前有活水,寓意财源滚滚;屋后有青山,意味着背后有靠山。这庄园不但风水好,而且风景秀丽,环境优雅,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刘庄主终日里种花养鸟,对弈垂钓,好不自在;有时候也调丝品竹,写字作画,附庸风雅。就这样很安逸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可是,这段美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件怪事的出现。

有一天深夜,刘庄主因为闹肚子,起来上了趟茅厕,回到房间正要吹灯就寝时,传来了咚咚咚人下楼梯的声音。他以为是住在楼上的儿子下楼。猛然间他才想起,就在昨天,儿子到城里办事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现在楼上根本没住人。那又会是谁呢?莫非有人趁他上茅厕的时候,偷偷溜进来行窃?想到这,刘庄主赶忙提着灯笼去查看,可楼下楼上、角角落落搜了个遍,连个影子也没看到。好在并未发现丢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晚上,临睡前,刘庄主把整栋房子所有的门窗都紧紧地关闭,又牢牢地栓上。小偷若要进来,除非打破门窗,或者在屋顶掀个洞,否则,恐怕连只苍蝇都难飞进来。然后,刘庄主又把整个屋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并没有人藏在屋内,这才放心地去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刘庄主突然被夫人一把推醒。

“你听!”夫人凑近他的耳朵怯怯地说道。

原来,是那下楼梯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刘庄主一下子坐起来,一骨碌下了床,提着一盏事先点亮的灯笼,顺手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出去。

过了一盏茶功夫,刘庄主垂头丧气地回到卧室。

“丢东西了没有?”夫人急切地问道。

“东西倒是没丢,不过我觉得这事很奇怪。那脚步声明明近在咫尺,却见不到其踪影。更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的门窗还有屋顶都完好无损、原封没动,那小偷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出去的?难道他会隐身遁形之术?”刘庄主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也觉得蹊跷。”顿了顿,夫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只听她压低了声音说:“再过几天就是鬼节了,难道是……”夫人欲言又止,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刘庄主听夫人这么一说,不禁怔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沉默。

许久,刘庄主才冒出来一句话:“天一亮,我就派人去请黄道长来作法。”

多年前,刘庄主就听说黄道长道行高深,看相算命、测字问卦、驱鬼捉妖样样在行,便请他算一算自己的运势如何。黄道长看了看刘庄主的脸相,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虽有富贵之命,但易招灾星,一生多灾多难,若能闯过,晚年则家业隆昌,荫其子孙。”刘庄主便问怎样才能消灾避难。黄道长掏出一张符递给他说:“若能将此符伴身不离,可保你一生平安无事。”

至今想来,句句应验。刘庄主不禁赞叹黄道长乃神人也。回首往事,他碰到过拦路打劫的土匪强盗,遇到过谋财害命的乡野黑店,撞见过凶猛无比的老虎毒蛇,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多亏了黄道长的那张符。

天微亮,刘庄主便吩咐一精壮家丁,骑上一匹快马,去请黄道长去了。

夫人这边,因昨晚的事,心有余悸。她吩咐三个丫环,把隔壁的那间房打扫一下,然后搬进来住。这三个丫环,已听说了请道长的事,知道这屋里闹鬼,都极不情愿,但主子的命令怎敢违抗,只能照做。

虽说人多壮胆,但晚上睡觉的时候,夫人仍然焦虑不安,难以入眠。刘庄主便掏出那张符塞到她手里,安慰她说:“这张符是黄道长给我的,伴随我几十年了,多次让我死里逃生,非常灵验,你带在身上吧。”有了这张符护身,夫人心里踏实了许多。

夫人因昨晚熬了大半宿,着实困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昏昏沉沉中,只见一个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恶鬼,伸出一双如利爪般的手,瞪着一双血红大眼,正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每踏出一声响,都让人心惊肉跳。

“啊!”夫人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她清晰地听到,那脚步声还在继续,似乎正朝着卧室一步步走来。

刘庄主被夫人的叫声惊醒,正要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却见她口吐白沫,眼珠上翻,身子猛地一颤,昏死过去。

“夫人!夫人!”刘庄主一把抱住夫人,嘴里不停地叫喊,又用手去掐她的人中,夫人这才慢慢醒转过来。

隔壁房间的那三个丫环,本就被刚才那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吓得浑身筛糠一般,现在又听到刘庄主那悲痛的叫喊声,知道出事了,不禁脸色大变,彻底崩溃,其中一个还“哇”地大哭起来。一旁的姐妹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出声。

一大早,刘庄主便叫唤那三个丫环过来搬东西,他跟夫人商量好了,搬到厢房去住。可是,他叫唤了几声都没人应。他便来到她们的房间,空荡荡的。刘庄主估摸她们几个都在屋外候着,于是走了出来,一眼瞥见有一个丫环直直地坐在门槛上。刘庄主问她那两个哪里去了,她竟跟没听到似的。刘庄主走上前去,正要发作,却见她头发凌乱,目光呆滞,嘴里还喃喃自语。刘庄主吃了一惊,莫非昨晚她让鬼把魂给勾走啦!

刘庄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吩咐那些家丁,留下两个看家护院,其余的都去找人。不多时,就有人来报告说,在后山的一棵歪脖子树上,有个丫环上吊死了。刘庄主听后大惊失色,悲从中来。

还有一个丫环,大伙一直寻到日落西山,也不知她的下落。

刘庄主坐在厢房的一张椅子上,唉声叹气,一筹莫展。这时,半躺在床上的夫人说话了,声音很虚弱:“当家的,我们得尽快搬离这个庄园。黄道长虽然道行高深,但他一向如行云野鹤,能不能碰见他尚且不知。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已经没有时间去等待了。就算等来了黄道长,又如何呢?他能驱走鬼魂,却驱不散留在我们心中的阴影,往后住在这里,恐怕没有当初那么踏实了。”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再说,我们这个庄园地处偏僻,如果有山贼草寇来打家劫舍,我们必将孤立无援,只能坐以待毙!”

刘庄主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夫人,叹惜道:“夫人言之有理,只是这座庄园耗费了我半生的心血,哪能说撇下就撇下呢!”

正讨论间,忽有一家丁来报,说是大门外有一个过路人,因天色已晚,想来庄上借住一宿。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叫他进来吧。”刘庄主头也不抬地说道。

“等等!”家丁正要离开,刘庄主叫住他:“这地方前不挨村,后不着店,他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你传我的话,叫厨房的人做几道菜,再打壶酒,给他填饱肚子。”家丁领命而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家丁领着那人来见刘庄主。只见那人三十出头,膀圆腰阔,身体壮实,一脸络腮胡,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武之气。刘庄主看出此人非等闲之辈,正要问话,那人早已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恩公!请受我一拜!”说完叩了三个响头。刘庄主忙不迭去扶起他,嘴里说道:“区区小事,何必行此大礼?”

“恩公,你还记得么,二十年前,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蜷缩在街头奄奄一息,是你,把他背到了你的住处,请来郎中,抓来药,然后熬了汤,一勺一勺喂给他喝,临走的时候,还送给他十两银子。”

“我当然记得,不知那位少年现在怎样了?”

“恩公,那位少年就是我!”

“是你?你就是那位少年?我怎么就没认出来,那时的你骨瘦如柴,想不到现在变得魁梧雄壮!”刘庄主一脸的惊讶。

“那时候,父母相继去世,我只好流落街头到处行乞,往往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给饿的。”

“小时候我也是父母早亡,到处流浪,就因为你的遭遇跟我一样,我才动了恻隐之心。那后来你又去了哪里?”

“后来,你给我的银子被一群地痞抢去了,我只好一路乞讨,去投靠一个远房亲戚。途经一座山林,发现山上有好多果子树结满了果子,我便上山摘果子去,不料却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在练武。他一掌劈在胳膊粗的树枝上,只听喀嚓一声断了,把我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老爷子发现了我,当时我想这下完了,谁知老爷子不急不恼,态度和蔼地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便把我的身世遭遇跟他说了。他可怜我说,这里的果子你随便摘。我见他武功那么好,人又和蔼可亲,便恳求他收我为徒。他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

“那你现在从事什么行当呢?”刘庄主继续问他。

“不瞒你说,恩公,我现在拉了一帮子人,专门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跟那些山贼土匪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恨那些为富不仁、无恶不作的土豪劣绅、地主恶霸,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被他们给活活打死的!我来贵庄,其实是以借宿为幌子,来打探这里的情况,没想到竟遇见了恩公。”他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恩公的下落,好报答恩公的再生父母之恩。”他抬起手朝西边指了指说:“我们的寨子就扎在那边那座山头,离这里不过十来里地。以后,我和恩公就可以常相往来啦!”他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块刻了字的铜牌,双手捧到刘庄主的跟前说道:“这是我的令牌,请恩公务必收下。以后要是有其它寨子的土匪山贼来庄上打劫,你就拿给他们看,他们总得给我几分薄面。如果他们还敢胡来,你就以狼烟为号,我们定会赶来解围。”

“我们正打算搬走呢,这块令牌我恐怕用不着了。”刘庄主一脸无奈。

“好好的一个庄园,为何要搬走呢?”他急切地问道。

刘庄主于是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一遍。

“还有这等怪事?不过恩公你放心,我这人没别的什么特长,就是胆子大,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不信鬼不信邪,人送外号李胆大。今晚我倒要看看是只什么鬼,就算它有三头六臂,我照样生擒活捉来当下酒菜!”说完撸起袖子就叫那家丁 带路。

刘庄主忙劝住他说:“你要三思呀,莫呈一时之勇!”

“恩公不用担心,今晚我就睡在那楼梯下面候着,等那恶鬼现形,我便冲上去将其捉拿,让大家见识见识鬼长啥样。”

刘庄主见劝不动他,只好由着他去。

“还是我带你去吧。”刘庄主说着便领着他朝那栋闹鬼的房子而去。刘庄主抬头望了望夜空,万里无云,皓月当空,把个庄园照得如同白昼。来到门前,刘庄主打开了锁说:“就是这间屋子。”然后对他叮嘱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李胆大径直走进屋内,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屋内的一应家具器物历历在目。他来到那三个Y环的卧室,从床上拿起一张席子便来到那楼梯下面,往地上一铺,人往席子上一躺,便若无其事地睡起了大觉。

大约半夜时分,李胆大被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吵醒。那声音乍听象人下楼梯的脚步声,但细细听来,还是有些不一样,仿佛一只长着蹄子的脚重重地踏在木板上,响亮而又沉重。此时此刻,他心里也不免有些发怵。他曾经在乱坟岗里度过夜,有几次还钻进墓穴里去盗死人的陪葬品,没想到今晚在这人住的屋子里,反而有点害怕起来。

李胆大心想,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怎么可以认怂呢?岂不是让整个庄园的人笑话,更让山寨的弟兄们笑话,叫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于是,他鼓起勇气,慢慢地爬起来,轻轻地蹲在楼梯一侧的下方,又小心奕奕地探出头来,瞪大了两眼朝台阶上看去,却并未看到什么东西。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胆大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甚至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一一竖起。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转角的地方看,生怕一个不留意,那只恶鬼就会朝他猛扑过来,然后张开长满利齿的血盆大口疯狂地撕咬。

一步,两步,三步……李胆大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向他逼来,只见一个细长的影子一蹦一蹦地朝前挪动着。难道是恶鬼的一只手投下的影子?他心里想着,浑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在影子的尽头,突然伸出一张尖尖的嘴,长满了毛。李胆大借着月光,定晴一瞧,又露出来一只贼溜溜的小眼睛。李胆大如释重负,原来是只大老鼠!


一眨眼的功夫,那只老鼠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完全闯入了李胆大的视线内。令李胆大感到惊讶的是,老鼠的尾巴上竟然有一个大大的疙瘩。此时的他已被好奇占据了整个内心,他很想知道这疙瘩是怎么形成的,那老鼠又是如何弄出人的脚步声的?

老鼠爬到台阶的边沿,往前一蹦,便落在了下面那个台阶上。紧接着,尾巴上拖着的那个大疙瘩也从上面那个台阶重重地落到下面那个台阶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原来如此!”李胆大恍然大悟。

老鼠来到地面上,张望了一会儿,便朝右边溜去了。李胆大想一探究竟,便悄悄地跟在后头。不一会儿,老鼠拐进了最边上的那个房间里。李胆大没有跟进去,怕惊动了老鼠,只躲在门口往里观察。

那是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在一个角落里,放了一口大缸。老鼠径直来到这口缸下,便消失在墙角的黑暗中。

李胆大提来一盏灯,蹑手蹑脚地朝这口缸靠近,发现那只老鼠就藏在墙角处,尖嘴触地,似乎在舔食地上的一滩什么液体。李胆大猜测是一滩油,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油的香味,而面前这口缸,十有八九装的是油,且朝墙角的那一面出现了渗漏。

老鼠感觉到了危险,从墙角蹿了出来,一溜烟似的逃出了房间。李胆大紧随其后追了出来。老鼠按原路逃到了楼梯口,慌里慌张地往楼梯上爬去,怎奈尾巴上那个大疙瘩拖了后腿,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李胆大追了上来,一把将它摁住。

李胆大捏了捏那个大疙瘩,硬硬的,又拿匕首在疙瘩上挖了个小洞,发现它显然不是长出来的,而是尾巴上的一坨附着物。李胆大看了看满手的油,终于茅塞顿开。

次日清晨,李胆大提着一个竹篓子兴冲冲地去找刘庄主,逢人便说抓到了。大伙都只听说过鬼,但从来没见过鬼长啥样,所以,跟在他背后的人越来越多。

见到刘庄主,李胆大笑着说道:“恩公,这畜生总算被我逮到了,以后你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了,也不用搬到别处去了!”

“在哪?让我瞧瞧。”刘庄主又惊讶又好奇。

李胆大把篓子往刘庄主跟前一放,揭开盖子,然后恭敬地对刘庄主说:“恩公,请看!”

这时,大伙一下子围了上来,伸长着脖子看稀奇。

“怎么会是一只大老鼠,不会是糊弄大家的吧?”人群中有人不解地问道。在场其他的人也都产生了质疑。

“一只老鼠怎么可能弄出象人一样的脚步声?难道这是一只老鼠精,会幻化成人形?”刘庄主反问道。

“恩公,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只老鼠尾巴上的那个大疙瘩?”

大伙仔细看时,在老鼠长长的尾巴上,果然隆起一个鸡蛋大小的大疙瘩。

“脚步声就是因这疙瘩而起。”李胆大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幕向大伙描述了一遍。

“噢,是这么回事!”大伙如梦初醒。

“只是这只老鼠缘何会长出这么一个大疙瘩,实属罕见?”大伙追问道。

“这疙瘩并不是长出来的,而是一个附着在老鼠尾巴上的油疙瘩,当然,里头还包含了其它的一些杂质。”

“何以见得?”大伙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老鼠每天半夜下楼梯来,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大伙异口同声地问。

“在上房,往右最边上的那个房间里,不是有一口大油缸摆放在墙角吗,就在靠墙角的那一面,油缸出现了渗漏,地上已淌了一滩油。老鼠每天半夜都来这里偷油吃。老鼠的尾巴总是拖在地上的,我相信大伙都知道,尾巴上当然免不了会沾上许多油。老鼠拖着尾巴行走的时候,尾巴上沾了油的部位会沾上地面上的灰尘和杂质。到了第二天晚上,已经干了油的尾巴又重新沾上油,这样周而复始,日复一日,那个部位的油就会越积越多,慢慢地便形成了眼前的这么一个大疙瘩。”

“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那口缸漏油呢!”刘庄主说完,立刻吩咐两个家丁去把那口缸给换掉。

2024-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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