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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纹上了你的名字,现在我是属于你的了



本故事已由作者:吾家萌,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陆清松是国内当红乐队“纯享乐队”的键盘手,作为乐队中年纪最小的一位成员,一直深受队友和歌迷的宠爱。

比起队里其他的哥哥姐姐,年少成名的陆清松多了一份玩世不恭。仗着一副好皮囊,上班台上吸粉,下班夜店撩妹,一双电眼四处点火,惹来一身风流。

尤其是他的室友乐队吉他手郑羽风和主唱楚雅纯结婚后,搬出了原本和陆清松合租的公寓。没了室友的陆清松一个人住,更是浪得没了边。陆清松原打算浪荡一生的,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命中的煞星。

陆清松原本有个好朋友,叫孙倩倩,是乐队的助理。两人年龄相仿,常常一起喝最烈的酒,蹦最野的迪。

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瞎,放着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暗恋上了乐队的贝斯手吴昊,把自己搞得苦兮兮的。

不过好在后来吴昊也瞎了,于是两人恋爱了,结婚了,怀孕了。一发现老婆怀孕后,吴昊立刻冲到经纪人栾哥面前,强烈要求再招一个助理帮倩倩分担工作。

然后,陆清松见到了他们新的小助理,卫萱。小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可却总是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隐去了大半张容颜,显得有些阴郁。陆清松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助理,会让自己往后的生活糟心成这样。

……

“卫萱,中午给我订一份麻辣香锅。”

“你昨天胃疼,不适合吃辣的,我已经给你订好鲜虾粥了。”

……

“卫萱,我放桌上的酒呢?”

“我锁酒柜里了,一会儿有录制,别喝酒了,我给你保温杯里泡了枸杞。”

……

“卫萱,我口袋里的烟呢?!”

“抽烟不健康,我给你准备了润喉糖。”

……

陆清松自由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严加看管成这样。这哪是招了个助理啊,这分明是多了个老妈啊,不对,他老妈都不管他。

当这个月卫萱第五次在夜店门口堵住他时,他终于爆发了。

“卫萱!你管得未免太宽了吧!你不过就是个助理!”

面对陆清松不善的语气,卫萱脸色有一瞬的苍白,但她并没有退缩:“照顾艺人的健康和维护艺人的形象也是助理的工作之一,频繁出入夜店不利于你的健康和形象。”

陆清松从没见过这么烦人的女人。躺在床上,被剥夺了夜店快乐生活的陆清松气得睡不着。他素来的人生格言就是今宵有酒今宵醉。健康和形象?他才不在乎呢!

反正也没有人在乎。

不对,也曾有人在乎过。

眼角扫过床头的照片,十年前的照片早已泛黄,照片里有个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在陪他弹琴。

可她后来也走了。

陆清松烦闷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自嘲得笑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隐藏在那张吊儿郎当的脸下。翻身起床,从酒柜里开了瓶威士忌,倒了一杯配上了一片安眠的褪黑素。

一口灌下,睡醒后他还是那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陆清松。

第二天,郁闷了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的陆清松破天荒的第一个到了工作室。其他队友们都还没来,休息室里卫萱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一直梳着的马尾被放了下来,那顶永远戴在头上的黑色鸭舌帽被盖在了脸上,遮住了整个脑袋。

总是戴着帽子,该不会是个秃子吧?陆清松半是好奇半是恶作剧的拿开了那顶帽子。白白净净的一张素颜展现在面前,一头丝滑的秀发散在脑后,如同枕在一块黑丝绒上,衬着一张小脸越发精致。

陆清松看得有些失神,片刻后才清醒过来。

好好的小美人,可惜长了张多管闲事的嘴。

想起往日种种,陆清松顿时起了捉弄之意。既然这顶帽子这么形影不离,那偷偷藏起来,她一定会很着急吧?于是陆清松把帽子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兴致勃勃得等卫萱起床。

过了半小时,卫萱慢慢醒过来,一摸脸上发现帽子不见了。原本红润的小脸瞬间惨白,慌忙从沙发上爬起,在四周急切的寻找。陆清松看着她急急忙忙的样子,捂着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可看着她慢慢变红的眼睛,陆清松开始有些不忍了。平日那么倔强的女孩,此时哭红了双眸,满脸的绝望与悲伤。陆清松觉得自己过分了,愧疚得拿出帽子递给她。

卫萱接过帽子,看着陆清松,眼中不是责怪和怨怼,而是满满的委屈。那委屈的眼神刺得陆清松的心乱了节奏。道歉的话在嘴边,可卫萱已经戴上了帽子哭着跑了出去。

等卫萱再回来时,已恢复了往日的正经严肃。这时的休息室所有乐队成员也都聚齐了。乐队队长兼主唱楚雅纯问卫萱:“萱萱,你的行李怎么在休息室里?昨晚你在这儿过夜的吗?”

卫萱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租的房子房东临时毁约了,我一时找不到新的住处,就暂住了工作室。雅纯姐,不好意思,我找到房子后马上搬走。”

雅纯的眼珠转了转说:“一个女孩子住公司多不安全。正好清松那儿还有间空房,本来他是和羽风合租的,我和羽风结婚后他那间屋子就空出来了,你可以搬进去。”

陆清松不乐意了:“雅纯姐,孤男寡女的这不合适吧!”

雅纯白了他一眼:“男女合租也挺正常的,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乐队就快发新专辑了,现在成员的形象很重要,最近你给我老实一点。

萱萱住你家正好可以帮我盯着你。一会儿录完歌你早点走,帮萱萱搬家。萱萱,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队长都发话了,陆清松没有了拒绝的权力,只能哼哼唧唧得帮着卫萱搬行李。

陆清松家里养了两条比熊犬,一条叫嘟嘟,已经陪了他十几年了,因为年纪大了,现在不太爱动弹了,总是趴在沙发上静静躺着。还有一只叫噜噜,是嘟嘟的女儿,活泼又可爱。

卫萱跟着陆清松回到家,一打开房门,嘟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扑进了卫萱怀里。一旁的陆清松惊呆了,他从来没看到冷淡的嘟嘟这么热情过,热情得好像卫萱是个老熟人一般。

而卫萱也欢喜得抱着嘟嘟不撒手,亲亲热热得摸着它的头:“嘟嘟~长大了也好可爱!”

陆清松更惊讶了:“你认识它?”

卫萱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认识。我是看你的微博上发过狗狗的照片,所以记住了名字。作为助理总要多了解一些艺人的情况的。”

陆清松觉得这话不太可信,可又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便不再深究,开始帮着卫萱整理起房间。当他在卫萱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堆证书时,又惊呆了。

“你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管理学毕业的?这种大学这种专业,你来当助理?”

卫萱愣了下,然后从他手中抽走证书,淡淡得说:“我以后想自己创立娱乐公司,现在先从基层做起,累积一些经验。”

又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可陆清松总觉得卫萱越来越神秘了。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儿呢?只要她不来找自己麻烦,管她来当助理是为了什么目的!

在家里,卫萱总算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帽子,把它仔仔细细得放在床头。陆清松有些好奇:“这个帽子什么来头,你宝贝成这样?”

“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的。”卫萱不愿多说,陆清松也懒得多问。

陆清松和卫萱的同居生活还没来得及展开,便接到了出差演出的消息。刚收拾好的行李又再次回归了行李箱。

第二天商务车到家楼下接人,陆清松一上车发现大家都到了,只留了两个并排的位子给他和卫萱。

看着车上那一对对宛如连体婴的夫妻,陆清松觉得禁止办公室恋情非常有必要,因为这样对单身人士伤害太大,每天都是虐狗现场。

然后不得不认命和卫萱坐在一起。陆清松查了下路程,三个小时的车程,要和这个烦人的女人并肩坐三个小时,简直是折磨。

可当挡不住困意的女孩儿不自觉的将头靠到自己胸口,芬芳沁鼻。这香气好似能蛊惑人心,不然为什么陆清松会突然觉得三小时的车程好像也不算特别长了。

这次的演出正巧赶上了降温,卫萱追在陆清松屁股后面让他换个厚外套,倔强任性的陆清松拒绝了卫萱的加衣请求,然后很活该的发烧了。

从演出地一路烧回了家,躺在床上难受的直哼唧。卫萱心急得守在他床边,给他不停的换退热冰贴,听着他迷迷糊糊得叫着一个名字:

“旦旦……不要走……”

卫萱给他擦脸的手一顿,面色变得有些复杂,然后她的眼神转向了床柜上的照片,那张陆清松童年时的合照。卫萱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的小人,然后在上面滴上了一滴泪。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卫萱妈妈的来电。卫萱退出陆清松的卧室,接起了电话:“喂~妈~你们在美国还好吗?”

“旦旦啊~我们都挺好的。”

“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叫我小名啊,太幼稚了。”

“多可爱的名字啊~你在北京怎么样了?你说说你,美国这么多公司想要你,你为了那个臭小子非得回国当个小助理,何苦呢?”

“妈,你知道的,我曾经承诺过他,要一直陪着他。我已经食言了,没能和他一起长大,但至少,我要陪他到老,哪怕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结束通话后,卫萱又回到了陆清松的卧室,望着他的睡颜,卫萱自言自语得问道:

“清松,我回来了,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陆清松退烧醒来时,第一眼便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的卫萱。女孩儿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眉头紧锁,睡得很不安稳,眼底的倦色显露了她这些天对自己不眠不休的照顾。

陆清松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什么挠了一下,酸酸痒痒的。他不自觉得伸出手想抚平女孩儿眉心锁起的担忧。

指下的动作惊醒了卫萱,她一下子弹了起来,急急忙忙摸了摸陆清松的额头,然后确认他退烧了后,才露出笑容。

陆清松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心底一暖。有多久没被人这样照顾关心了?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是这一次,他还能相信吗?相信这个人不会走,相信自己不会再次被遗弃?

“你怎么了?”陆清松的表情突然变得悲伤,卫萱以为他身体又不舒服了,连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好久没人在我生病时照顾我了,有些感概。”

许是生了病的人内心比较脆弱,今日的陆清松格外得想要找人倾述一下心事。

“我父母从小就忙着工作,不怎么管我。虽然我衣食无忧,可总觉得自己像个孤儿。别看我整日嘻嘻哈哈的,其实我特别没有安全感。我喜欢把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刻上我的名字简写lqs。

小到橡皮擦,大到电子琴,每一样我都工工整整得印上我的记号。只有刻上了名字的东西,我才觉得是真正属于我的。”

然后陆清松叹了口气:“可人不能被刻名字,所以没有一个人是属于我的,我只有我自己。”

素来嘻嘻哈哈的男孩,满脸的落寞,狠狠刺痛了卫萱的心。她的小小少年还是像儿时一般人前玩世不恭,人后默默难过。世人都道他无忧无虑,可谁知,那叫无依无靠。

世间只有她,知道他心中所有的孤单与不安,所以他在人前笑得越大声,她便越心疼。

卫萱如小时候一样伸手附上他的耳朵想给予温暖,可一出手才发现这动作太过亲密,慌忙收回颤抖的手。

为了掩饰这一唐突的动作,卫萱顺手指向床头柜的照片问:“这是你小时候吗?旁边的女孩是你朋友吗?”

突然被问中痛处,陆清松一愣,目光顺着卫萱的手看向那张照片,神情越发孤寂,声音也变得低哑。

“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叫旦旦,是我的天使。认识她的时候我才十岁,我们在一个班上一起学琴。

当时的我父母都不在身边,只有一条狗嘟嘟陪着我,所以我很自卑孤僻,没有人愿意跟我玩,只有她不停得关心我,陪我练琴,陪我吃饭,陪我遛狗。

她说她会一直陪着我长大,可她最后跟着父母移民美国,自此音信全无,而我甚至连她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食言了,你会原谅她吗?”卫萱低着头轻轻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知道。可我想见她,是她告诉我一定要大声的笑,这样悲伤就不会追上我。我想告诉她如今我学会了笑,她可不可以不要走?”

这句话让卫萱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她会回来的,可我想她说的笑不是让你逼迫自己强颜欢笑,也许等你有一天学会了发自内心的笑时,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跟你说一声,阿松,我回来了。

我再也不会走了。”

经过那次的谈心后,陆清松和卫萱的关系有所缓和,陆清松不再处处跟卫萱作对。

朝夕相对的生活让陆清松对卫萱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总是严肃刻板的卫萱刚睡醒时也会一脸的迷茫呆萌,脑袋上乱糟糟得立着三撮呆毛,迷迷糊糊得连路都走不直。这样真实的她让陆清松觉得可爱极了。

卫萱就这样一点一滴渗透了他的生活,杂乱的客厅开始变得整洁,甚至还多了一些可爱的卡通抱枕。

卧室里安眠的褪黑素被收进了抽屉;酒柜里的威士忌被遗忘,陆清松开始觉得枸杞水也挺好喝的;洗漱台上的刷牙杯变成了一蓝一粉,牙膏来不及买时便合用同一支。

万年不用的厨房开始有了烟火气,卫萱在这里给陆清松煮过面煎过牛排,陆清松也在这里帮着刷过碗洗过菜。

这个冰冷的屋子越来越有了家的味道。

酒和烟都戒了,夜店不去了,新专辑也发布了,工作和生活都出奇的顺心,顺心得陆清松都快忘了,他是个身处娱乐圈的人,是个身在波涛骇浪中的人。

新专辑的销量很好,出色的成绩势必引来对家的嫉妒,总有人千方百计得想打压纯享乐队。

而想要制造纯享乐队的丑闻,花名在外的陆清松无疑是个最好的切入口。于是有个十八线的女艺人在网上爆料陆清松始乱终弃,并晒出两人的合照和自己的孕检报告,声讨陆清松不负责任。

一时间网上谣言四起,纷纷大骂陆清松渣男。公司高层召集乐队所有人开会,会上公司管理层脸色铁青,一把将文件扔在陆清松面前。

“跟你说了多少遍,你是个艺人,私生活一定要注意!你还给我搞出这种事情!你看看因为你整个乐队损失多少,这些演出和广告合约都被暂停了!”

陆清松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解释,手里转着一支笔显得漫不经心的。反正也没有人相信自己,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突然站在最后的卫萱走了上来,对众人说:“我相信陆清松,他是被诬陷的。”

陆清松低垂的头抬起,诧异得看着她,他没想到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刻居然还有人愿意信任他。

卫萱拿出一堆资料继续说:“出事后我立刻调查了对方的背景,女方叫李瑶,是个小模特,没什么名气,但最近却换了新车和别墅,摆明了就是有人花钱让她造谣生事的。

我请了私家侦探拍到了李瑶和我们对家公司老总见面的照片。”

其他人将信将疑得看着陆清松:“你真和那女的没关系?”

“我就在夜店见过她一次,喝了杯酒拍了个合照就再也没联系过。”

乐队队长楚雅纯也帮着说:“清松虽然爱玩了一点,但绝不可能做出始乱终弃这种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办法引导舆论,还清松清白。”

卫萱又说道:“我对比了李瑶怀孕的时间,那段时间乐队正在国外巡演,两个月都没有回国,只要查一下那两个月李瑶有没有出过国就有证据证明这个孩子与陆清松无关。

另外我有几个同学现在在国内几家著名的媒体工作,等我们整理好证据后我会请他们帮忙报道。”

所有事情卫萱处理得井井有条,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这个女孩的能力。

开完会后,陆清松在走廊上拦住卫萱问她:“为什么愿意相信我?”

他的名声不堪,且劣迹斑斑,所有人在听到这件事时都会觉得是他的过错,只有卫萱非但相信他,还那么努力的帮助他。

卫萱说:“你虽然爱玩,但绝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就算全世界都不信你,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陆清松一怔,从未有人这般对待过他,这一刻他竟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原来有人信任和陪伴的滋味是这样的。她就像是风浪中靠来的一叶舟,是解他忧的一壶酒,用她的温柔化去了他半生的愁。

事情很快就解决了,陆清松恢复了名誉,而纯享乐队也变得更加受欢迎。这一结果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对家公司非常气恼,于是一场报复就此展开。

那天纯享乐队刚参加完一个访谈节目,结束时已是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烟,乐队里的众人三三两两的走在路上享受这难得的闲散时光。

忽地引擎声在这夜空中骤起,众人还来不及回神便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呼啸而来,直直得冲向陆清松和卫萱。

那一刻陆清松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脑子里只剩一件事:我不可以让卫萱受伤!

于是陆清松猛地抱住卫萱向一旁的绿化带倒去,险险得避过了撞来的车辆。巨大的冲力擦伤了陆清松的手臂和背部,而被他牢牢护在怀中的卫萱毫发无伤。

车子撞来的那一瞬间,陆清松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不知不觉中卫萱已在自己心中变得如此重要,重要到胜过自己的生命安全。

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后,陆清松决定追求卫萱,希望上天这一次不要再遗忘自己,他想拥有这个女孩,永远永远。

医院里,卫萱虽然没有受伤,但大家觉得还是好好检查一下比较放心,于是主唱楚雅纯陪着卫萱去做ct扫描。而陆清松则坐在另一间诊疗室里包扎伤口,吉他手郑羽风陪着他。

“手部背部擦伤,上点药就行。脚踝有些扭伤,休息静养几天就好了,不严重。”医生检查完陆清松的伤势后如是说。

“医生,我比较多动,肯定静养不了,要不您给我打个石膏吧~”陆清松厚脸皮得说着,然后又转向郑羽风,“风哥,你帮我借个轮椅吧,这样看起来比较严重一点~”

陆清松对着郑羽风眨眨眼,多年兄弟郑羽风马上就知道了陆清松的心思。

于是等卫萱回来时就看到了一脸虚弱的陆清松病怏怏得坐在轮椅上,脚上绑着厚厚的石膏,而推着轮椅的郑羽风满脸的难过和担忧。

卫萱当时就吓白了脸,颤抖着问:“伤得很重吗?”

郑羽风这台僚机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演技极佳的沉重点头:“脚伤挺严重的,估计一两个月身边都离不开人照顾了。”

说完后又拿出一大袋药膏,“这些是身上的外涂伤药,清松是个艺人,形象很重要,医生说这药必须每天都换。我们这些公众人物没法频繁出现在医院里,卫萱,这些药就麻烦你天天帮清松涂一下了。”

医生在后面一脸懵,心里大喊着,我不是,我没有这么说过。

卫萱不疑有他,忙接过药袋心疼的看着陆清松,眼睛红红得蕴着泪,看得陆清松的心一片柔软,若不是还记得自己坐在轮椅上真恨不得跳起来把她抱进怀里哄。

卫萱推着陆清松回了家,到了门口陆清松说:“屋里不方便坐轮椅,你扶我起来吧,房间里走不了几步路,我这腿你搀着我的话也能走两步。”

卫萱乖顺得扶他起来,把轮椅安置在了门外,红着脸搂住他的腰搀着他进屋。美人入怀,陆清松也不客气,整个人都挂在卫萱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沁入心脾,陆清松觉得自己这招苦肉计使得真是天才。

“萱萱~扶我去沙发,陪我看电视吧~”

“好!”

“萱萱~扶我去卧室,陪我打游戏吧~”

“好!”

“萱萱~扶我去浴室,陪我洗澡吧~”

“???”

“我的伤不能沾水,可是脏兮兮的我不舒服,你帮我擦擦身吧~”陆清松睁着小狗狗般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卫萱。卫萱一心软,没骨气得答应了。

浴室里水汽旖旎,男人半裸着上身,精壮的躯体近在咫尺,羞得卫萱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摆,这一刻卫萱深刻的发现,陆清松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小男孩了,他已真真切切的长成了个大男人。

而童年时纯纯的依恋如今也顺其自然得演变为成年男女间的暧昧情愫。

手拿着温热的毛巾细细得擦拭着男人挺拔的背脊,偶尔指尖触及皮肤,两人皆是一阵颤意,水雾朦胧间看不清彼此脸上羞涩的红,一室静默,唯有两颗不住狂跳的心。

擦洗完后卫萱开始为陆清松换药,新鲜的伤口还渗着血丝,显得触目惊心。卫萱心疼得用碘伏棉球清洁创面,小心翼翼得深怕弄疼了他。

给手上的伤换药时,卫萱更是心痛得不行:“这可是要弹琴的手啊,怎么就伤得那么重呢?”卫萱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对着伤口吹气,吹得陆清松的手和心酥酥麻麻、滚烫炙热。

另一只手不受控得附上卫萱的头,顺着发丝轻柔抚摸。头顶的触摸让卫萱抬起头,本就极近的两个人随着卫萱的抬头越发的靠近,脸对着脸,只需轻轻一动两人的唇便能挨上。

而陆清松也的确动了,头微微向前一靠擒住了眼前的粉唇,仅仅是蜻蜓点水的一触,惊得卫萱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溜烟窜出了浴室。浴室内只留下了陆清松一人抚着自己的唇傻笑。

五分钟后躲在自己房中脸红的卫萱听到陆清松的大喊:“萱萱~来扶扶我~我走不了路啊~”于是红彤彤的卫萱重新出现在了浴室里,扶着一脸坏笑的陆清松回了卧室。

夜深人静时卫萱还在为今晚的那个吻失神,她知道陆清松浪荡了多年,那这一次他对自己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情真意呢?她不敢细想。

陆清松借着腿伤,在家修养了一个月,半步都不离开卫萱。面对陆清松这样的依赖,卫萱心里是高兴的,可又不得不疑惑,这腿伤怎么就不见好呢?

直到有一次卫萱忘带手机,刚出门又折了回来,一开门就看到陆清松正垫着脚拿柜子最上层的巧克力酱,实在够不到时还跳了一下,跳得孔武有力的,丝毫不像个伤患。

当陆清松转身看到卫萱时,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萱萱~你听我解释。”看到卫萱神色不悦,陆清松忙小跑到她身边。

看着陆清松小跑得矫健身姿,卫萱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想让你多陪陪我。”陆清松可怜兮兮得说着。

“我是你的助理,照顾你是应该的。为什么要用这种苦肉计?”卫萱不依不饶得问,她想要一个答案。

“你照顾我只是因为助理的身份吗?”陆清松收起了一贯玩世不恭的神情,认真反问。

他的认真惊到了卫萱,卫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陆清松又向她逼近了一步,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卫萱,可我不想你只做我的助理。我想你用女友的身份来陪伴我,你可愿意?”

卫萱从未见过陆清松如此认真的样子,难得的认真才最摄人心魄。卫萱觉得自己就要控制不住得点头了,可她又不免担心:“我想要的男友是一心一意的,你可以吗?”

“时间会告诉你我可以。”

接下来的日子,陆清松的确让卫萱看到了他的诚意。经过之前的事情,公司高层发现了卫萱的处事能力,将她从助理提拔去了管理部门,升职后的卫萱没法再无时无刻得跟着乐队天南海北的走了。

但她每天都会收到陆清松的消息,汇报自己的行程。不去外地时,陆清松每天下班都准时回家,他拒绝了所有异性的邀约,他不只一次得告诉别人: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叫卫萱,我在追她。

就算是演出不断的忙碌日子,陆清松也会时时和卫萱保持联系,全国各大机场的候机室都会看到陆清松拿着手机,笑得一脸智商不高的样子。

经纪人栾江原终于忍无可忍嫌弃得骂道:“你小子给我清醒一点!”

“啊?”陆清松完全没听见栾江原在说什么,克制不住的傻笑还挂在唇角。

“一会儿回北京,有粉丝接机。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太智障了!收敛一下你的恋爱脑!”

而陆清松完全没听见经纪人的话,一下飞机就挂着花痴的笑容,杀出粉丝的重重包围,一路冲去了公司找卫萱。

卫萱开会开了整整三个小时,一身疲倦的走出会议室就看到陆清松背靠着墙,对着她笑,那笑容仿佛有魔力般散去了她所有的劳累。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家了呢。等了我很久吧?”

“不久~再久我也能等~开了这么长时间会一定饿了吧?走~吃饭去~”

“好~”卫萱甜蜜得点头,“等我回趟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就走。”

陆清松熟门熟路得跟着卫萱去了她的办公室,看着她收拾包包,然后又戴上了那顶不离身的黑色鸭舌帽。

陆清松终于忍不住了:“这帽子究竟是哪个重要的人送的,这么宝贝。”

看着陆清松酸溜溜的样子,卫萱笑了,脱下帽子递给他。陆清松端详着这顶帽子,黑漆漆的没什么特别的,翻了个面后他在内侧看到了三个用线缝上的字母:lqs

陆清松呆立在了原地,这是他的名字简写,这是他的帽子。他的确曾有过一顶这样的帽子,后来找不到了。那年连同这顶帽子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女孩。

“阿松,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走了。”卫萱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语气坚定又有些忐忑,“你的旦旦回来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陆清松一直没有说话,眼睛不眨都不眨得看着卫萱,然后一把把她抱进怀里:“这次绝对绝对不许再离开我!”

卫萱轻轻推开他,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光洁的锁骨,左侧锁骨下新添了一个纹身,纹得是三个字母lqs。

“我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纹上了你的名字,代表了我把你刻在了心上。你说被刻上你名字的东西都是属于你的,那现在,我也是属于你的了。”

我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纹上了你的名字,现在我是属于你的了。

陆清松再次将她抱紧,紧得恨不能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中:

“卫萱,你没能陪我长大,但一定要陪我变老。”(原标题:《在你心里刻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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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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