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选择适合轿车的防滑链,价格合理吗?,

尴尬的防滑链

【穿越第三极】自驾西藏纪实之二十五 · 路过唐古拉


接下来的考验,便是在这冰雪路面上,翻越唐古拉山。

唐古拉山,这座青藏高原上著名的山脉海拔6000米左右,最高峰各拉丹冬海拔6621米,我所经过的唐古拉山口的海拔虽然是5220米,挺高的吧,但其坡缓、高差小,并不显得险要和难以逾越。

可是,今天,眼下,不同了,大雪过后,道路结冰尚未完全融化,有的路段结冰非常严重,这种考验,确属人生第一次。

路面有了起伏,也时有小坑,可总算还能跑起。不过,弯弯曲曲的路,你想率性而跑,那是不可能的。

弯过一弯又一弯,不知不觉间,大车就多了起来,而且是双向的大车。也许,他们方才都停在某个地方,见道路可行,便一窝蜂似地冒了出来?

赶路,真真正正地在赶路了,今天赶不到格尔木,麻烦会不期而遇,会接踵而至。

山天相连,云天一色,美不胜收。

翻过一坡又一坡,坡坡有雪,但此时的雪地已显得柔软,似乎是不用过分担心的了。

正这样想着呢,前面一位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在卸防滑链。

我们过来了,也没装防滑链,是偶然,还是技术过硬?不得而知。

装装卸卸的,挺麻烦的呢。

我有些侥幸。

可怕的墨菲定律,知道不?真的挺准挺可怕的!

大约十分钟后,来到一个漫坡,没想到这段路上厚厚的冰竟然没化,行走在上面提心吊胆。

万一滑到路边沟里,虽然不深,但麻烦可就大了!

应该装上防滑链,咱备着呢!

刚才那黑色轿车,倘若知道如此,费那老鼻子劲拆卸它干么呀!

大车小车的在排着队走,也不便停下。

我在寻找安装防滑链的时机。

前面堵车了。原来,是在修一座小桥,需要绕个小圈圈。


借停车之机,我决定下车按上。

然而,当我脚刚刚沾地的一刹那,立时惊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这地面,太滑了,站不住脚啊!

迅速攥住了门把手,才没有滑了下去。稳了稳神,才站住。

我的个神哟,同样是冰,过去走在上面没有这么滑呀,眼下的冰怎么了?难道就特殊了不成?!

很是疑惑。

好歹从车内将防滑链取出,正安装着呢,前面的车动了,我不能半途而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操作。

一位骑行的小伙子走了过来,热情地问我需要帮助不?

很受感动!

不用不用,谢谢你了哈!

我一边忙着,一边表示感谢。

他,的确帮不上忙的。

后面的几辆小车超我而去,他们均没安装防滑链,走的很是小心翼翼。

紧跟着小车后面的大车却不便超我,司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耐心地等着。

大车后面的大车司机等得不耐烦了,下得车来,冲着我后面的大车司机吼着什么。

此时,左前轮的防滑链已经装完,我后面的大车便从我左侧慢慢超过。

安装防滑链,是有技巧的。买的时候,人家示范了一遍,多亏老伴记得清,又身体力行,才得以顺利实施。

将防滑链紧好,行驶在冰面上果然不用担心,轻轻松松。

很是得意。

过了修桥的路段,又爬了几里的冰雪路面,前面的道路起起伏伏,波浪一般,渐渐没了积雪,只剩下了四溅的雪水。此时,捆绑在两个前轮的防滑链却又成了负担,我们打算选个地点将其卸下。

看来,再好的东西,也是有指向性、阶段性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说没有好像有些绝对,但确是微乎其微。

只是,这路面太窄了,双向车流量又不断,在哪儿停车呢?

继续跑着,实在于心不忍——这防滑链毕竟对轮胎不利,便尽力地向边上靠了靠,停了下来。

不断有大小车辆呼啸而过,雪水四溅,容不得你对它有丝毫的意见。

打开右侧的防滑链,老伴指挥着,不停地说着走……走……, 我便往前挪了又挪,稍微动了几下。

尽管走的很慢,但是,意料不到的是,还是过了,防滑链竟然完全掉到了轮胎内里,缠在了车轴上。

这可坏事了!

我暗自叫苦。

防滑链,这么缠的乱了套,根本找不到头绪,只有剪开才行。可那是铁家伙,在这荒郊野外,去哪儿找铁钳子?

叫救援?当然可以,可那就耽搁更多的时间了,今天想到格尔木,门都没有!

嗟呼,考验如此之多,是否在验证我是真正大丈夫乎?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假如果真是,那就不要怕那些艰难险阻,那就要越是困难越向前!

什么假如果真的?咱就是个大老爷们嘛!

这有什么争议的?!

眼前的老伴,毕竟是个女人哪,诉苦、埋怨,中啥用?都会无济于事。

所以,要立足自我解决。

于是,我完全拚上了,顾不得地上的雪水,单膝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脑袋几乎着了地,尽力向车底延伸,看清防滑链缠绕的次序。

一辆又一辆大车从我车旁驶过。不仅没有人停下来帮助,连放慢速度的似乎也没有呢。

人家也在急着赶路。

不能埋怨人家,人家不笑话咱就不错了。

骑行的那个小伙子也早已过去,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过来提供帮助。

小伙子真是个好人!

此刻的我,完完全全成了一个汽车修理工。假如有件东西铺在地上,埑上一埑,我一定会完全躺下,像模像样地干活。

鼓捣了一阵子,研究了一大会,终于把防滑链捋出了头绪。接着,哗啦一声,它就完全掉到了地上。

我如释重负,在一旁的老伴甚是惊喜。

如法炮制,右轮上的防滑链也被我轻而易举地卸了下来。

我,不简单,够牛逼的吧?

要知道,干这种活,咱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哈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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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继续赶路。

左膝盖上下二三十公分的地方满是泥巴,已经湿透了。

湿了也没有办法,只能靠身体的温度来暖干它。

来到一个极其简易的服务区,就是几间破房,一个简易茅房,一小片空地。加油站?那是不可能会有的。

时近中午,有些饿了,干粮鸡蛋伺候,温水尚有一壶,够喝的。

饥饿之时,这就很奢侈了。

在这儿,遇到了河南的两辆车,两对老夫妻结伴而行,他们正愁着今晚去哪儿休息呢。

去格尔木,太远,太累,担心体力不支;住中途的沱沱河,又担心高反,便一筹莫展。

我们鼓励他们去格尔木,因为夜里睡不着觉的滋味太难受了。

他们勉强应允,并要求与我们同行。

(待续)

2024-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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