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维柯野车的价格与竞争对手相比如何?,

我的连队我的兵

#头条创作挑战赛#

我的连队我的兵

一个说要回家相亲,一个说要回家看望因病卧床不起的奶奶,还有一个的理由居然是请假回家“割包皮”。

把手中的三份休假报告撕得粉碎。

我彻底怒了!

清晨刚出完操,洗漱完毕之后,文书就送来了三份休假报告。

没有收到三个人的检查报告,却把休假报告送来了,想来是昨天晚上这三个家伙真的熬夜加班了。

三个人的目的无非就是向我这个刚上任不到一个月的队长发起挑战,给我出难题,看我如何应对。

文书看到我的愤怒,吓得不敢吭声,目光只能诺诺地停留在办公桌上的电脑上,两个中指无所事事地轻轻的挠着裤缝线。

“把三个混蛋给我叫过来”我吼道。

“是”,害怕迁怒与他,恨不得早点离开的文书,拉开房门急忙向外走出的时候,迎头撞上了正好进来的指导员。

“不长眼睛啊,毛毛糙糙的”指导员张杰一边埋怨着可怜的小文书,一边走了进来。

还在准备继续苛责他的时候,看到了我面前满地的纸屑。

没有时间搭理文书了,问我 “这是怎么了?”

“三个班长要一同休假,还他娘的要去割包皮”我愤愤的回答。

“真他妈的王八蛋!”指导员也开始爆粗口,“我来收拾他们,你先消消气,这还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转脸看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在在门口傻站着的文书,“让三个混蛋戴帽子扎腰带,过来找我”

看到两个主官怒不可遏的样子,文书一溜小跑的冲了出去。

我是一个月前刚到任的,本来是要到其它单位去当指导员的,结果被人顶替了位置,安排到这个中队来当队长。

中队地处郊区,远离支队部,主要任务就是看押犯人。平日里接触的大部分社会人员,就是警察或者是犯人,或许是跟警察学的对待犯人的态度,或许是地处郊区形成的习惯,连队的战士都出了名的野,不是猛人、狠人根本治不住他们。

军事训练成绩一直不错,缺点就是兵难管,炸刺的特别多。

报道之前领导专门找我谈话,信誓旦旦的说,让我到这儿来,就是看中了我的管理能力,想让我加强这个连队的管理。

纯属屁话,本人又不是傻子,内幕已经知晓,我这个政工胚子生生的被人家给顶了,没有指导员的位置了,只好 “发配”到郊区这个中队来任军事主官

竞争太激烈了,有个正连的位置就不错了,也就不想三想四,要不还在副连的位置上晃荡。

组织安排的,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接替的上一任老队长,在这个中队一直干了5年。性子早已经在这个连队被磨平了,连队的事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天天盼着赶紧调整岗位。

还没来得及和我做任何的交接。一句“今后看你的了,有事再联系”,转身就钻进了来接他的依维柯里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种慢热型的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贸然去烧火肯定要吃亏的,在这上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战士们都在彼此的试探。

终于有人开始撑不住了。

昨天晚上,熄灯后查铺的时候,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异样。

当推开炊事班宿舍房门,看到几个战士慌慌张张的,正在向自己的柜子里面放东西。

看到我进来了,炊事班长曹德茂也是骨碌一下在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迎上我,

“他们几个刚熬完姜汤,马上上铺”。

伙房内我已经转过了,知道给夜间哨兵防寒的姜汤早就熬好了,拿这个理由来搪塞,似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辛苦了,赶快熄灯!”,既然如此,先不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后面有什么情况发生。

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后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一直通过长长的楼道,从炊事班宿舍的这头,到干部宿舍的那一头。

为了方便管理,我和指导员并没有住在一间宿舍,我和通讯员住在三楼的宿舍,他和文书住在二楼的宿舍。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室外的北风刮得电线呜呜的作响,据说这座看守所,是过去旧监狱改造的,还有过地下牢房,很多人冤死在这里,老兵时常拿一些鬼故事吓唬刚下连的新兵,一则来证明自己的多知,提高自己所谓的“威信”,二则害怕新兵半夜站岗的时候打盹,算是提高警惕性的一种非正常手段。

百无聊赖,打开电脑看看局域网上的新闻,自从支队也搭建了网站,就开始给基层下达了新闻的数量标准,每周还进行讲评评比,各个连队都在“真真假假”的造新闻,作为军事干部,看不惯也没办法,还得硬着头皮再给文书加任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要是靠熬来度过,每一秒都是缓慢的。

到二楼值班室,通过监控器看看哨兵的情况,几个哨兵背着枪,警惕的看着自己负责的区域。

监狱和看守所的哨兵最是寂寞,别的地方的哨兵,多少在白天还能查验一下过往人员的证件,还算是和社会上的人打个交道。我们的哨兵,站在监墙上的,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几乎连个人影都没有。

还好没有,要是有了就预示着真要出事了。

离开值班室后,走到斜对面,打开指导员宿舍的房门,他刚刚躺下,文书李楠还在咔嚓咔嚓的敲击着键盘。在电脑屏幕荧光的照耀下,看起来眼睛依旧是红红的。

“我查夜里两到四,刚躺下”,指导员解释着自己早睡的原因,“你几点啊?早点睡吧。”

“你前一班,零到二,现在睡了,不等睡着还要起来,干脆不睡了。”我说话的同时退了出来,关好他们的房门。

才十一点,这个时候还是不能睡的,再坚持一会。

回到宿舍,通讯员还在等着我,小声的劝我“队长,休息吧”。

“再等一会,你先睡吧。”

我不睡,他是不敢去睡的,通讯员这个岗位虽然也很辛苦,好处就是一般是不用去站岗的,最让战士们看重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伺候好了连队干部,等到离开这个岗位的时候,多少都是有实际收获的。

老兵退役后,原来的通讯员转了士官,下到战斗班当副班长去了,指导员看中了孟良辰,小伙子长的挺帅,干活也利索,为人看着也老实,通讯员的“精神、利索和老实”三大要素基本符合,于是就抽调到公勤班来干通讯员了。

实在无事可做,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孟良辰知趣的赶紧把大衣盖在我的身上。

他们今晚究竟想要干什么呢?我的最坏打算是:可能要搞个小聚会。早在刚来的时候,指导员就和我谈过,有几个兵喜欢夜里搞搞活动,让我注意一下。

看看去,没有什么大的情况就算了,正好马上到零点了,查完岗也该休息了。

来到这个连队不到一个月已经瘦了十来斤了,主官的岗位真的是和副职是不一样的,之前干副队长的时候,只要把主官安排的工作干了就行了,不用有太多的操心事。

当上队长才体会到不容易,一百多人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去管,大会小会都要参加,大事小事都要带头。

特别是新主官,还没有树立威信,班长老兵们更是虎视眈眈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离着炊事班宿舍还有五六米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叮叮当当物品的碰撞声,哈哈哈哈的笑声,还有透过门缝传递出来的香烟刺鼻的呛味,也都充斥在我的鼻腔里。

用力一推门,还被锁上了。里面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突然鸦雀无声。连推几下,没有开门,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事。

怒发冲冠之下,两脚把门踹开了。

烟雾弥漫中,几个啤酒瓶子和一堆零食凌乱的散落在桌子上,几个人站着茫然的看着我,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抓住他们的现行。

“谁组织的?”我怒不可遏。

“我”“我”“我”------,几乎异口同声,几个人这时候颇有一番英雄气概,都想挺身而出。

胆大包天,还有没有把制度规定放在眼里?”我指着桌上的东西,训斥着他们。

“今天是我过生日,所以叫他们过来吃点”炊事班长曹德茂开始给自己找理由,“和他们无关,要处理就处理我。”

“你这是吃吗?聚众喝酒,禁酒令在你们身上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还他妈的骗我,熬姜汤,早就知道你们没什么好事”

我的一句口头语,“他妈的”,被抓住了把柄。

“那你干部也不能骂人啊?!”曹德茂开始反击,低声的嘟囔。

“骂你,我还要打你!”看他那个横着脖子的样子,我就想抬手扇他,另外两个班长,余健和张端勇赶紧来劝我,“队长,我们错了,他是糊涂,你别生气。”

我正好借坡下驴,不能和他们吵架,这个时候对于一个没有树立威信的队长来说,是不明智的。

我看看还在上铺假装睡觉的两个炊事员,“你看看你们,你们喝酒作乐,还让其他战士没法休息,良心过得去吗?”

“赶紧收拾,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你们三个人的检查,然后再听候处理。”

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了,他们肯定是对我还不服气,先压住火等天亮了再和指导员商量怎么办。

余健和张端勇两个人诺诺的应允着:

“我们错了,队长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马上收拾,您先休息吧。”

不知什么时候,通讯员孟良辰已经站在门外:“队长,我和你查哨去吧。”

附近的几个班里的战士已经被炊事班的动静吵醒了,不能把影响再搞大了,自己的面子是小,收不了场更是麻烦,得要找更好的办法才行。

接过通讯员递给我的帽子和大衣,边走边穿和他向哨位走去。

想着早上会拿到三个人的检查报告,谁承想却收到了三个人的休假报告。

我把昨晚的情况一一对指导员说了一遍,张杰这个已经当了两年的指导员毕竟是老同志,对待他战士们还是不敢造次的。

“他们就是看你是新来的,我当年刚来的时候也是一样,战士们有时候就是这样势力,这次决不能饶了他们。”

“你先休息一下,我先去教训教训他们,完了咱们再商量怎么处理。”

站起身目送指导员张杰离开后,“咻咻咻------”,几声清脆的哨声响起,上午的操课开始了,才记起我还没吃早饭呢。

孟良辰恰好的把我的饭菜端到了宿舍,摆摆手刚想和他说不吃了。

三班副跑着冲了进来,“队长,不好了!有人要跳楼!”

待续--

2023-11-15

2023-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