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君越车右前方会产生风声?,

风流女主的替身

原来我只是仙界众仙君的白月光替身。

但是这个仙君身上味儿怎么有点呛?

我捏着鼻子对他说:你这怕是千年大蒜成精吧?

一、

我穿越了,还穿越进了女尊后宫文中,成了风流女主的替身。


刚睁开眼,便听见耳边有人道:“姝儿,吃颗葡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疼。


面前那个穿着红衣的仙君,怎么那么熟悉?


还没等我消化完脑中涌入的记忆,唇边就递上一颗葡萄。


身体总比思想反应快,我“嗷呜”一口就把葡萄咬住,边抬头看向偷食的那个人。他穿着红色长袍,桃花眼微微上挑,笑盈盈地看着我。


“殊儿不许看他。”


这厢刚对视几秒,捶腿的那位又不干了,扯着我的裙角开始抱怨。他与前头那人不同,长相更有少年气息,此刻正用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瞪着我,似是极为不满。


虽然我知道原主只是一炮灰。


我在心中含泪哭泣:但现在这情况,也太爽了吧!


......


好不容易把那帮男人从宫殿内赶出去,我这才有时间开始梳理脑中混乱的情节。很快,我便发现,自己脑海中所能拼凑出的情节太少,像是被人强行打乱了一样。仅能七零八碎地,组建出几个大概剧情来。


原主名叫月舒,和女主角月殊名字仅差一字。月舒本是凌云峰的小弟子,却不料外出历练时误入秘境。待再次醒来之时,身边便已一堆男人围绕,迭声喊她为“女君”。


然后......她就被吓死了。


再然后,我就来了。


按理来说,我眼下应当很开心才是。毕竟美男在侧,左拥右抱可是不少妹子的梦想——包括我。


但梳理完情节的我,却有点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原主就是个大炮灰呀!按剧情进展来看,女主在半个月后就会重返仙界,等头顶万亩草原的女主回来......我基本也就该领便当去地府排队了。


思及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中疯狂思索着要如何逃出此地。


“你就是他们带来的那人?”


循声看去,只见一身量纤长的俊秀男子走进殿内。他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我,半晌才说道:“倒是有几分相似。”


什么意思?


我皱眉,心下思索:所以这宫中的人,都知道原主不是月殊?那为何又要将其立为女君,小意伺候着呢?


“你这双眼睛,倒是生得好看,与她的不同。”


在我发愣时,男人蓦然凑近,挑起我的下巴开口道。


四目相对。


他离我太近,气息直扑向我。望着那双浅棕色的双眸,我忍不住开口:“你......”


对方挑了挑眉,表情中流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抵挡不了我的魅力”的臭屁感。


我捏了鼻子正色道:“你是不是吃了大蒜?”


他的表情有点崩:“你说什么?”


虽说有些唐突,但我仍直言道“你身上有大蒜味儿。”


毕竟印象里,仙君们应该都是白衣飘飘,身上散发着清浅的香气。可眼下我明明就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浓厚的大蒜味。


本以为对方会气得甩袖而去,谁知对方竟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真身是大蒜!?”


我:艹???


你特么这居然还有大蒜成精升仙的?


大蒜仙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还一直骗他们我是水仙呢,看来是装不下去了。”


我看了看他的模样,安慰道:“没事儿,我觉得你也挺像水仙花的。”


二、


接下来的时间里,蒜哥与我抱怨了半天。


原来,他本是某仙门附近长得一株野生大蒜。因地理位置优越,周围灵气充足,再加上附近仙人们不喜吃蒜,让他逃过一劫,最终得以修炼成仙。


什么叫赢在起跑线上?这就是!


我私心觉得,蒜哥这段成长历程,都可以拿去做成功学范本了。


“那你怎么又来这儿了?”我问他。


说到这儿,蒜哥长叹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了。”


“那你尽量长话短说吧。”


他瞪了我一眼,方才将缘由娓娓道来。


原来,这女主月殊喜欢植物人。哦不,是植物仙!


说是植物幻化的仙官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芳香。她后宫里各色花种都有了,却独独差了水仙花,于是当初显出真身的蒜哥就被女主一眼挑中,收入后宫。


看来这女主不仅瞎,鼻子估计也不好使。


蒜哥道:“一开始,我也想逃。”


我问他:“那你怎么没逃。”


蒜哥老实坦诚:“这里福利待遇还挺好。”


好家伙!整半天仙官们做事儿也得看薪资待遇啊!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那其他人也没发现你的真身?”


他摇摇头:“修炼成仙后,我就一直以人形行走。再加之,化为人身后,我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气味,将其隐蔽住不让其他人闻见。”


我不解:“那我怎么闻到的。”


蒜哥顿了顿,看着我半晌没说话,最后意味深长道:“或许你长了个狗鼻子吧。”


啥意思?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却听蒜哥话音一转,“我心理上,是很自卑的。”


说完,他悠悠地叹出一口气:“毕竟我只是颗蒜。”


瞧他模样还怪可怜的,我也忘了刚刚自己想说啥,转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蒜也挺好的。饺子配蒜,永远不散。吃口饺子,再咬一口蒜,别提多香了!”


我说的起劲,却没注意到旁边蒜哥的表情逐渐开始凝固。


蒜哥:“别说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蒜哥便赶紧寻了个由头准备离开。


临走时,他忽然回头对我认真道:“我叫柯玉。往后你遇见我,喊我名字便是了。”


名字倒是意外地好听。


我点头,拍着胸脯打包票:“好的蒜哥。”


“是水仙花!”


三、


蒜哥上次走前,还语气深沉地冲我说了句:“多注意身体。”


起初我以为这仅是句普通的寒暄,自是满口答应。毕竟我初来乍到,正是迷茫之际,这一句关切的问候,实在是太贴心啦。


但后来我才发现,蒜哥这话是认真的。


当晚,我满脸懵逼地瞧着其他宫人抬到我床上的少年。


“明轩仙君,你大晚上不睡觉搁这儿做啥?”


记忆虽然零碎,但认人喊名倒不是难事。我一下便从脑中寻到他的名字,皱着眉头开口。


这明轩仙君便是最初为我捶腿的少年,眼下他正穿着单衣,笑嘻嘻地靠近我。明轩生着娃娃脸,头发瞧着还有些自来卷,一簇呆毛竖在头顶,瞧上去极为可爱。


谁能料到,如此可爱的小奶狗,今晚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侍寝呀!”


我揪着自己的衣襟,吓得急急往后退了几步。


“怕是不好吧......”


虽说我思想也算开放,但刚上来就这么猛的,实在是难以招架。


我犹豫几秒:“太快了吧?虽然说你长得挺合我口味,但到底没有感情基础。”


小伙子思想有些不端正,我只好耐心同他解释。


谁知明轩仙君听了,却“噗嗤”一笑:“你果真与殊儿不同。”


殊儿?


我能肯定他喊的是“殊儿”,而不是“舒儿”。


所以这厮同蒜哥一样,也知道我不是女主月殊?


趁此机会,我赶紧问道:“你们知道我不是她?”


明轩仙君想也不想道:“那是自然!”似是想到什么,他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其他人应是不晓得的。”


几个人?哪几个人?


我还想再问,明轩仙君却蓦地扑了上来,将我压倒在床上,又和小狗似地将脑袋凑到我脖颈处,细细嗅着。


他的发丝落在我的面上,散着淡淡菊花香气。


这该不会,是个菊花精吧......


“你也好香啊!”


明轩仙君凑在我耳畔低低开口。


“阿!”


他在我锁骨附近咬了一口,吃痛的我立马起身推开对方,将身子缩到床角。明轩瞧着却不慌不忙,双手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望向我。


我企图用女主唤起他的愧疚之心:“你不是知道我不是月殊吗!”


明轩仙君答:“是呀。”


语气中毫无愧疚。


我循循善诱:“那你为什么这般待我?月殊若知道了,定要吃醋。”


明轩仙君眼睛笑成月牙状:“因为刺激啊。”


我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好骚啊......”


四、


万万没想到,我居然也会有被劫色的时候。


“停停停!”


眼瞅着明轩仙君越靠越近,我忙抬手制止他。


明轩被我几次拒绝,说话也有些委屈:“姐姐不喜欢我么?殊儿以前可最喜欢我了。”


他停下动作,低头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模样。


我不想伤他自尊心,便解释道:“也不是不喜欢你,就......不大习惯。”


明轩仙君道:“姐姐在这万花宫里,早晚得习惯的。”


早晚得习惯?


我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他一笑,而后调皮地冲我眨眨眼:“姐姐可知万花宫有一个规矩吗?”


“什么规矩?”


“仙君们每天都要排班为宫主侍寝的,今儿正巧是我的班!”


我感觉自己脑门像是被驴给重重踢了一下,大脑里直“嗡嗡”作响,开口的声音也颤颤巍巍:“你......说什么?”


妈蛋!


我脑子里的剧情怎么没提示这一段。


难怪蒜哥临行前要嘱咐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万花宫究竟是什么场所?采阴补阳集中营吗!照这么下去,不等女主回来,我都得被这群男人榨干了!


明轩仙君像是怕这把火不够猛,又往前挪了挪。他的单衣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白皙的肌肤:“姐姐不如,现在习惯习惯?”


我闭上眼,心里满是绝望。


此刻,脑海中却忽然飘过蒜哥的模样。


下一秒,我听见自己鬼使神差地开口:“那侍寝能不能换人啊?”


明轩仙君也懵了:“换人?”


“换成嘶......柯玉仙官吧。”


好险,差点把蒜字儿就说出来了。


床上的明轩仙君听到蒜哥的名字,表情忽然有些复杂,犹疑地看着我,嘴角要笑不笑的模样。


他问我:“你确定?他.....可从来没侍寝过。”


看来蒜哥在后宫过得不好啊,想必经常守着冷宫独自流泪,难怪他说自己心中自卑。


那赶巧了,我反正也不需要他为我侍寝,只是想寻机逃过眼下的窘境罢了。


我语气无比确定:“就要他!”


......


蒜哥听完我的复述,坐在桌旁,声音慵懒:“所以,你确定自己不是对我一见倾心了?”


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行动间自有一股风流:“别害羞。毕竟,我的魅力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


我“啪”地一下把被子丢到地上:“别说了,我不是不会让你上床睡的。”


“别呀!地上好凉,我会受寒的。”


蒜哥立马苦了脸。


信你个鬼!


我背过身不理他,在即将合眼时候忽然想到个什么事儿,又起身想问他。彼时,蒜哥正抱着被子老大不愿意,见我转头,以为我回心转意,立马喜上眉梢。


“让我上床了?”


我摇头:“问你个事儿。”


“何事?”


“那明轩仙君,是个菊花精吧。”


蒜哥不明所以:“他是菊花修炼成仙。”


我试探地问:“那他,有没有一个好兄弟,叫风油精?”


“哈?”


看来是没有的,我见他满脸不解,忙摆手:“没事没事。”,然后继续躺下睡觉。


黑暗中,我背对着蒜哥喊他:“蒜哥。”


“嗯?”


“谢谢你啊......”


谢谢你让我在这异乡,还能有一个说话的人。


我没听到蒜哥的回应。不过,那也不重要了。

五、


俗话说得好:逃命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我既已知道自己是个炮灰,就肯定不会乖乖窝在宫里,等待女主归来后的审判。


但是,由于记忆里关于万花宫的信息太少。于是在接下去的几日,我面上不动声色,但实际一直在试图从其他人口中套话,获取离开万花宫的方法。


通过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操作下,最后终于在一位洒扫的热心小仙官口中得知,由于万花宫中仙君真身皆为植物,平日不好离宫太久,和自己本体隔得太远。不然影响修为不说,时间久了甚至连小命都难保。


但凡是都有例外,比如十五月圆之夜,外界灵气充足,便不会有此困扰。故每逢十五,秘境的结界就会打开。而此时,便正是我趁乱逃跑的绝佳日子!


十五,月圆夜。


窗外明月如玉盘,散落了满地清辉。


而我,则拎着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四下张望了几下。待确定无人后,才敢踮着脚从门缝里侧身出来。


果不其然,平日里串门很勤的几位仙君,今天都没了影子。


根据这几天获得的消息,那结界是在正殿前的石柱下。只消穿过石柱,便能离开秘境,前往凡间。


我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些话,心里头也愈发火热起来,连走路的步伐也跟着轻快不少。不一会儿,远远地便看到那个传闻中的石柱。


我深吸口气,空气中正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这是花香嘛?不是!这是自由的香气啊!


眼瞅着曙光在即,我赶忙小跑冲往石柱的方向,恨不得下一秒便能拥抱对方。


只见这正殿前,共有六个石柱,每个柱子上头皆刻有不同的花纹。粗粗一看,从左到右依次是梅、兰、竹、菊、水仙还有另一个看不大懂的纹路。


那末尾柱子上图案略微抽象,瞧着像是某种动物,但我一时想不出来。


不过目前的问题倒不是这个,而是——妈的,我要怎么过去啊!


那个小仙官只说了正殿前的柱子,却没提到到底是哪根柱,应该怎么走啊!这些柱子虽说图案不同,但其他地方都一模一样,也没瞧见哪个特别不同,或是有啥开关在。


难道是要跟电影里演的一样,撞上去?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瞅了眼这白玉柱,心中有些犹豫,开始衡量自己这一头撞下去后,迎来的究竟是自由,还是坟冢。


“你不会觉得自己头比柱子还硬吧。”


忽地,耳畔传来一个问句。


只见蒜哥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眼中明显带了几分看热闹的意思。我在心里略松口气,毕竟这几日,我连番拿蒜哥做侍寝挡箭牌,也算是处出些革命友情来了。被他抓到,总好过被其他人抓到。


我瞪了蒜哥一眼,怼他:“你咋走路都没声,怪吓人的。”


心里却暗自疑惑,我行事如此谨慎,平时也没露出半点风声,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难道......


我十分笃定地开口:“是不是那个洒扫仙官,把我卖了?”


蒜哥嘲讽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我。


我摸不透他的意思,又开始在脑海中推测:难道我错怪好人了?那蒜哥怎么能知晓我的行踪?难不成......


这厢,我正在大脑里疯狂思考,竟没注意到自己直勾勾地盯了人家半晌。


蒜哥在我复杂的眼神下,忽然往后退了几步,一边伸手捂住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口:“你别这样看我,虽然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但咱俩注定没有结果的。毕竟山鸡哪能配凤凰!”


我气极反笑:“谁是山鸡,谁是凤凰?”


“自然我是凤凰,你是......”


他故意不把话说全,丢给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呸,我瞅你像是个蒜蓉烤鸡!不是,我还怀疑你暗恋我、跟踪我呢!”


“哈!?”蒜哥面上很是震惊:“我这等美男子需要去暗恋你这丑丫头?”


“我哪里丑了!眼睛大,皮肤白。”


“你没有胸。”


我愣了几秒,不可置信地追问他,由于情绪激动,开口时甚至有些破音:“你说什么!”


蒜哥不知搁哪儿变出把折扇,边摇边说,吐字清晰:“你没有胸。”


淦!

2023-10-29

2023-10-29